和伯玉食蒿醬韻-麻九疇
九尺東方生,不如一侏儒。飲啄各有程,厚薄與生俱。
文蒲及屈芰,何乃淡以枯。正如謝三旌,甘心作羊屠。
伊蒿本薪材,豈足充庖廚。薄雪草堂徑,新霜古城隅。
河南地差暖,冬有不死蕪。青來澗邊筥,綠入幾上盂。
微香能侶菊,小苦賢于荼。酷烈變醯醢,薰醲破脂酥。
書生喜倒說,食亦變精粗。借問冰茶者,何如羔酒乎。
況爾蓼彼蕭,蓬茅固其徒。偶然躐一等,遽欲忘樵夫。
邇來歲頗饑,大半殣在途。攘肉或至犬,首丘不如狐。
命賤秪求死,計窮交議逋。尚有紈褲兒,朝夕食于株。
寧知埽野稗,一飽不易圖。遂令人輕生,不畏锧與鈇。
如君有蒿醬,猶是千金軀。
和伯玉食蒿醬韻。金朝。麻九疇。 九尺東方生,不如一侏儒。飲啄各有程,厚薄與生俱。文蒲及屈芰,何乃淡以枯。正如謝三旌,甘心作羊屠。伊蒿本薪材,豈足充庖廚。薄雪草堂徑,新霜古城隅。河南地差暖,冬有不死蕪。青來澗邊筥,綠入幾上盂。微香能侶菊,小苦賢于荼??崃易凊吊?,薰醲破脂酥。書生喜倒說,食亦變精粗。借問冰茶者,何如羔酒乎。況爾蓼彼蕭,蓬茅固其徒。偶然躐一等,遽欲忘樵夫。邇來歲頗饑,大半殣在途。攘肉或至犬,首丘不如狐。命賤秪求死,計窮交議逋。尚有紈褲兒,朝夕食于株。寧知埽野稗,一飽不易圖。遂令人輕生,不畏锧與鈇。如君有蒿醬,猶是千金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