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客到江南,長憶吳山好。吳蜀風流自古同,歸去應須早。
還與去年人,共藉西湖草。莫惜尊前仔細看,應是容顏老。
卜算子·感舊。宋代。蘇軾。 蜀客到江南,長憶吳山好。吳蜀風流自古同,歸去應須早。還與去年人,共藉西湖草。莫惜尊前仔細看,應是容顏老。
四川的人來到江南,會把江南的風光牢牢記在心里。四川和江南的風景有很多相似處,要游覽就要及早去。
現在我和去年一起游玩的朋友,又來到了西湖邊上。要盡情的飲酒,應好好看看彼此,發現只有我們變老了。
蜀客:詞人自稱,蜀,四川的簡稱。蘇軾是四川眉山人,客居江南。
吳山:在杭州。吳,在此泛指今江浙一帶。
風流:此指風光景致美妙。同:此指同樣被人稱道。
藉(jiè):坐臥其上。
莫惜尊前:指盡情飲酒行樂。尊前:在酒樽之前。指酒筵上。
參考資料:
1、王水照 朱剛.蘇軾詩詞文選評: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44
2、水照 王宜璦.蘇軾詩詞選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225
3、葉嘉瑩.蘇軾詞新釋輯評:中國書店,2007:194-196
宋神宗熙寧七年(1074年)三月,蘇軾在從京口(今江蘇鎮江)返回錢塘的途中,創作了此詞,寄給在杭州的同僚和詩友陳襄。
參考資料:
1、王水照 王宜璦.蘇軾詩詞選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225
詞的上片寫對杭州的懷念。開端從自身宦游的行蹤說起,并傾注了對杭州的懷念之情:“蜀客到江南,長憶吳山好?!薄笆窨汀?,表明了客籍的身份?!敖稀?、“吳山”,借指杭州,前者從地理位置說,后者則從山水美景說?!伴L憶”,是就行役在外而言,一個“好”字則概括了對杭州的總體印象。事實上,詞人從熙寧四年(1071年)十一月到杭州通判任開始,就與杭州結下了不解之緣。他贊美“余杭自是山水窟”(《將之湖州戲贈莘老》),甚至說“故鄉無此好湖山”(《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五首》之五),他拿起多彩多姿的詩筆,盡情地歌頌和描繪美麗的西湖風光,留下了《飲湖上初晴后雨二首》之二、《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五首》之一、《有美堂暴雨》等精美的詩篇。因此,詞人說他“長憶吳山好”,完全是出于真誠,雖然年近不惑,而不失其赤子之心。他又把吳、蜀作了比較,表達了早歸的愿望:“吳蜀風流自古同,歸去應須早?!彼f的“歸去”是指歸杭州或是歸故鄉(蜀地),敘“自京口還錢塘道中”一語說得很清楚,當然是指眼前要去的目的地。既然“吳蜀風流自古同”,那么歸吳(杭州)也就形同歸蜀,與上文懷念杭州之意相承。
下片想象歸后同游共飲的情景。過片承上“歸去”句,展開了與陳襄同游西湖的想象:“還與去年人,共藉西湖草?!眱扇俗谖骱叡叹G的草地上,共賞大自然美景,這是富有詩意的賞心樂事。妙在詞人不作平平敘寫,而是將溫馨的回憶與對未來的想象“迭印”在一起,這就平添了詩的意蘊。兩句既表達了友情,又扣住杭州美景來寫,與上文“吳山好”、“吳蜀風流”相照應。篇末兩句進而想象共飲的情景,要友人在宴會上仔細看一下,怕是自己容顏變得衰老了。這兩句扣合著自身行役在外、數月未歸的經歷,流露出歲月流逝、羈旅勞苦的感慨。出語坦率而略帶詼諧,這是真摯的友情一種自然的表露。
蘇軾(1037-1101),北宋文學家、書畫家、美食家。字子瞻,號東坡居士。漢族,四川人,葬于潁昌(今河南省平頂山市郟縣)。一生仕途坎坷,學識淵博,天資極高,詩文書畫皆精。其文汪洋恣肆,明白暢達,與歐陽修并稱歐蘇,為“唐宋八大家”之一;詩清新豪健,善用夸張、比喻,藝術表現獨具風格,與黃庭堅并稱蘇黃;詞開豪放一派,對后世有巨大影響,與辛棄疾并稱蘇辛;書法擅長行書、楷書,能自創新意,用筆豐腴跌宕,有天真爛漫之趣,與黃庭堅、米芾、蔡襄并稱宋四家;畫學文同,論畫主張神似,提倡“士人畫”。著有《蘇東坡全集》和《東坡樂府》等。 ...
蘇軾。 蘇軾(1037-1101),北宋文學家、書畫家、美食家。字子瞻,號東坡居士。漢族,四川人,葬于潁昌(今河南省平頂山市郟縣)。一生仕途坎坷,學識淵博,天資極高,詩文書畫皆精。其文汪洋恣肆,明白暢達,與歐陽修并稱歐蘇,為“唐宋八大家”之一;詩清新豪健,善用夸張、比喻,藝術表現獨具風格,與黃庭堅并稱蘇黃;詞開豪放一派,對后世有巨大影響,與辛棄疾并稱蘇辛;書法擅長行書、楷書,能自創新意,用筆豐腴跌宕,有天真爛漫之趣,與黃庭堅、米芾、蔡襄并稱宋四家;畫學文同,論畫主張神似,提倡“士人畫”。著有《蘇東坡全集》和《東坡樂府》等。
余往漢上清修白鹿二老送至龍牙作此別之。。釋德洪。 因法相逢亦一時,云泉所至共娛嬉。怪君追送不辭遠,知我從來未有期。醞造離愁成獨笑,欺凌秋色有新詩。閻浮掌上訶梨勒,去住休纏愛見悲。
臺郡八景。宋代。章甫。 置身高踞澄臺上,放眼遙空碧海中。不使一層樓尚隔,真誇千里目能窮。龍門倒射滄溟日,蜃氣消沉島嶼風。浩淼流波歸巨壑,茫茫大半是朝東。
搗練子·初酒醒。兩漢。佚名。 初酒醒,乍衣單。褪著裙兒側著冠。門外小橋寒食夜,月明人去杏花殘。
風兮吾心其淅淅,云兮吾身其幕幕。天兮吾道行踧踧,日月吾章光焃焃。
燃此電炬照斯堂,燭此數子如孩嘻歒赥。壺觴共引祛霜風,座中暫卸鞍韉靮。
癸巳九月朔日與貽柏漫堂暮闌薇室夜飲海陵分韻得覓。。秦鴻。 風兮吾心其淅淅,云兮吾身其幕幕。天兮吾道行踧踧,日月吾章光焃焃。燃此電炬照斯堂,燭此數子如孩嘻歒赥。壺觴共引祛霜風,座中暫卸鞍韉靮。且談且笑數巉巖,一杯頓泯確與壢。眸炯炯兮心生文,人其車乎詩素簚。詩者人生自醞之,毋庸身外窮搜覓。為汪洋兮淼浩茫,為灘瀨兮涓且濗。豈慚河伯觀海若,吾之面目須自覿。中心磐石白宜堅,幽如深谷擯扃鼏。橐龠鼓蕩兮灶陘突,乃有其詩騰煙兮搶攘復趯趯。耽詩久已技例窮,繞頸累累如瘰疬。天賚迷盳莫可祈,仢約倏忽無從繴。卻看檐滴凹瓴甋,既愨勵兮靈乃吊?;蛉缣钼弑咳彰{鬩,或如中夜戍烽陡鼓鼜。煢煢獨立兀滄溟,運命焉須巫與覡。詩因作質各繽紛,珊瑚玳瑁雜?鼊。吁嗟于時正囂囂,蔽空嗢噦惟螇蚸。其間
山游懷古。唐代。陳元光。 迅烈驅黎瘴,委蛇陡翠微。漢宮塵漠漠,隨社黍離離。圣遠津稀問,蟾升樹亦輝。晨昏童冠浴,夜靜士民嬉。邊檄興師旅,秋深近阻饑。仲由剛協力,曾點志同時。倚曲酬歌去,宣尼正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