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前春解舞,東風卷得均勻。蜂圍蝶陣亂紛紛。幾曾隨逝水?豈必委芳塵?
萬縷千絲終不改,任他隨聚隨分。韶華休笑本無根。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云。
臨江仙·柳絮。清代。曹雪芹。 白玉堂前春解舞,東風卷得均勻。蜂圍蝶陣亂紛紛。幾曾隨逝水?豈必委芳塵?萬縷千絲終不改,任他隨聚隨分。韶華休笑本無根。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云。
薛寶釵與林黛玉這兩個人物的思想、性格是對立的。作者讓寶釵作歡愉之詞,來翻黛玉之所作情調纏綿悲戚的案,看上去只是寫詩詞吟詠上互相爭勝,實際上這是作者借以刻劃不同的思想性格特征的一種藝術手段。
但是,作者所寫的釵、黛對立,并非如續書中所寫的那樣為了爭奪同一個婚姻對象而彼此成為情敵(黛玉對寶釵的猜疑,在第四十二回“薛蕪君蘭言解疑癖”后已不復存在。事實如脂評指出,賈府上下,人人心目中寶黛都是一對未來的“好夫妻”),作者也并不想通過他們的命運來表現封建包辦婚姻的不合理。作者所描寫的寶黛悲劇是與全書表現封建大家庭敗亡的主題密切相關的。他們的悲劇是賈府事變的結果。
細看詞的雙關隱義,不難發現“蜂圍蝶陣亂紛紛”正是變故來臨時大觀園紛亂情景的象征。寶釵一向以高潔自持,“丑禍”當然不會沾惹到她的身上,何況她頗有處世的本領,所以詞中以“解舞”、“均勻”自詡。黛玉就不同了,她不禁聚散的悲痛,就像落絮那樣“隨逝水”、“委芳塵”了。寶釵能“任他隨聚隨分”而“終不改”故態,所以黛玉死后客觀上就必然造成“金玉良緣”的機會而使寶釵青云直上。但這種結合并不能從根本上消除寶釵和寶玉在對待封建禮教、仕途經濟上的思想分歧,也不能使寶玉忘懷死去的知己而傾心于她。所以,寶釵最終仍不免被寶玉所棄,詞中的“本無根”也就是這個意思。
曹雪芹,名霑,字夢阮,號雪芹,又號芹溪、芹圃。清代著名文學家,小說家。先祖為中原漢人,滿洲正白旗包衣出身。素性放達,曾身雜優伶而被鑰空房。愛好研究廣泛:金石、詩書、繪畫、園林、中醫、織補、工藝、飲食等。他出身于一個“百年望族”的大官僚地主家庭,因家庭的衰敗飽嘗人世辛酸,后以堅韌不拔之毅力,歷經多年艱辛創作出極具思想性、藝術性的偉大作品《紅樓夢》。 ...
曹雪芹。 曹雪芹,名霑,字夢阮,號雪芹,又號芹溪、芹圃。清代著名文學家,小說家。先祖為中原漢人,滿洲正白旗包衣出身。素性放達,曾身雜優伶而被鑰空房。愛好研究廣泛:金石、詩書、繪畫、園林、中醫、織補、工藝、飲食等。他出身于一個“百年望族”的大官僚地主家庭,因家庭的衰敗飽嘗人世辛酸,后以堅韌不拔之毅力,歷經多年艱辛創作出極具思想性、藝術性的偉大作品《紅樓夢》。
夏日即事。宋代。陳良貴。 青氈坐對此虛堂,惟有荷風過短墻。早起卻憐春已去,閒來自覺日偏長。綠迷隋苑顰楊柳,紅褪唐宮怨海棠。光景如流寒又燠,天時未定雨違旸。梅梢細聽瀟瀟雨,草色行吟淺淺塘。盡有蓬門堪問字,更無勝地可尋芳。詩從得句吟偏苦,鬢到中年覺漸蒼。贏得蕓編頻課子,官貧方免此身忙。
暑雨夕霽。宋代。宋庠。 天角殘劃截幕暉,南樓風快暑煙微。月波半露金樞穴,云葉全收玉女衣。氣爽戍樓孤鵲云,霧沈荒苑數螢歸。涼軒更作東山詠,何處莊環有世機。
樊川。清代。李宗渭。 司勛去已久,零落野人家。一夜杜陵雨,滿村山杏花。鬢絲天共老,歸思客長嗟。蹋草行吟遍,樊川春日斜。
鷓鴣天 佳人。兩漢。佚名。 全似丹青揾染成。更將何物斗輕盈。雪因舞態羞頻下,云為歌聲不忍行。螺髻小,鳳鞋輕。天邊斗柄又斜橫。水晶庭柱琉璃帳,客去同誰看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