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達畫作觀后感目錄
我眼中的弗里達·卡羅
尋找關于藝術油畫的電影
藝術是一種更為高級的情感表達方式
有些人,當你看到她的第一眼,便不愿再將目光移開。
堅毅、果敢,像一團充滿力量的火焰,特立獨行又極具吸引力的美麗女人。
弗里達·卡羅(Frida Kahlo 1907-1954)一位命運坎坷而又傳奇的墨西哥著名女畫家。
獨特的一字眉是她的標志,多年前,因為一部叫做《弗里達》的傳記電影,讓我初識這位畫家,那時我感興趣的是她的愛情,學校的一次偶遇,讓兩位才華橫溢的人緊密的相吸在一起,迅速墜入愛河的他們很快便結了婚,她的丈夫迭戈·里維拉 (Diego Rivera,1886-1957),墨西哥著名畫家,20世紀最負盛名的壁畫家之一,被視為墨西哥國寶級人物,整整大了她21歲,正像外界所評,他們的婚姻組合就像“大象與鴿子的結合”,這主要是因為里維拉巨大的塊頭和弗里達嬌小身材的對比,但其實,真正吸引他們走到一起的卻是藝術,就像電影里演的那樣,第一次見面時,他正站在高高的架子上繪制走廊棚頂?shù)谋诋?,而她嬌俏著蹦跶過來,仰著頭、眨著迷人的眼睛,大聲而又大膽的提出質疑。
我不知道國外對里維拉的作品有多推崇,抑或是他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但對我來說,因為弗里達才知道了里維拉,其實我覺得大多數(shù)人也都是和我一樣的。
正如弗里達所說:“我生命中遭遇過兩次巨大災難,一次是被車撞了,另一次是我的丈夫。
”
很小的時候就患上了先天性的小兒麻痹,雖然對走路造成一點影響,但父親對她的愛,讓她快樂、自信的成長,1925年,她遭遇了第一次改變命運的災難,她乘坐的巴士與一輛電車相撞,脊椎被折成三段、頸椎碎裂、右腿嚴重骨折,一只腳也被壓碎。
一根金屬扶手穿進她的腹部,直穿透她的陰部。
這次事故使她喪失了生育能力,整整一個月,她渾身打滿了石膏,躺在一個棺材一樣的盒子里,沒有人會相信她會活下來,此后她又經(jīng)歷了大大小小35次手術,1926年在病愈過程中她畫了第一張自畫像,從此她開始以繪畫記錄自己的生活與情感。
可能真的就像我們先哲所言“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
弗里達大部分的畫作都是她自己,你能看到這些作品中的她,雖然身體在經(jīng)歷各種創(chuàng)傷與痛苦,但她的表情始終如一的堅定,她獨自一人勇敢的去承受這一切,這些觸動我內心的畫作,讓我覺得很痛,但同時也為她表達、傳遞出的自己而鼓掌,現(xiàn)實的痛只有當事者才知,我覺得她真的是太過的堅強與勇敢了。
她生命中的第二次巨大打擊來自于丈夫里維拉,為什么不能有更多像達利那樣終身只愛一人的大師呢?生性多情的里維拉外遇不斷,但最可怕的是其中的一個竟然是弗里達的親妹妹,這對她的傷害真的是太大了,雖然后來他和丈夫離婚、再婚,不斷的分分合合,弗里達自己也成為了雙性戀者,但整個一生之中,她與里維拉的感情糾纏一直不斷,他們也在一次次的互相傷害中,更認識到互相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畢加索曾說:“當我第一次瞧見弗里達的作品,我無比驚訝,我想了想,這是只有弗里達才能畫出的作品。
”
的確,她的經(jīng)歷成就了她的作品,她的才華支撐了她的一生,所以回過頭,再看看她所說過的話:“勇敢地去面對和接受生活中的不幸吧,跟我比起來,你們的生活都足夠美好。
我都可以克服,你為什么不行?”
的,你沒有什么不行的!
《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講維米爾的
《莫迪里阿尼》
《波多爾的欲望天堂》講戈雅的
《梵高傳》
《高更傳》
《卡拉瓦喬》(又名浮世繪)
《畢加索》
《愛德華》
《 蒙克 》
《夜巡》講倫勃朗的,每個鏡頭都是一張油畫
在學習這門課之前,我眼中藝術家好像都是不食人間煙火、孤獨地行走于世間,我時常自嘲“自己就是一個俗人,不懂藝術”,在學習這門課之后我才漸漸明白藝術家的情感要遠比我們豐富、熱烈,他們也是把這種情感表達的最淋漓盡致的人,他們的作品會讓我們產(chǎn)生一些情感上的共鳴。
藝術家是一個少數(shù)人組成的群體,能夠欣賞藝術作品的人也是少數(shù)。
藝術是情感的依托,每一副畫作、一個曲子、一段舞蹈等等都是創(chuàng)作人的情感,而那些傳世的大作往往是情感最真實的表達。
對于不懂藝術的人來說,他們看到的是作品所帶來的最直接感受,令人激動、讓人陶醉、令人振奮,比如一副畫作,普通的作品人們會說“畫得很像,就像活了一樣”,對于更高深的作品,人們不會評價它的技藝有多高超,而是會說“這幅畫有靈魂”,是來自創(chuàng)作者的靈魂。
藝術源于興趣,是最初對于圖像、聲音、語言的興趣。
技藝的磨煉是藝術作品的保障,這時藝術家與工匠很像,通過不斷的重復提高技藝,對自己的作品傾注心血,用一生做一件事。
藝術家與工匠的不同在于,藝術家的作品是用來表達情感,工匠的作品是用于生活。
不能說誰的作品更好,也無法用金錢衡量,藝術家的作品傳遞的是跨越時間和空間的情感。
《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展現(xiàn)了一個戴著藍色和金色頭巾的年輕女孩那令人難以忘懷的凝視。
這幅畫會讓人想象它背后的故事,電影講述了畫中女孩葛麗葉和維米爾似有若無的愛情。
達芬奇曾說“最崇高的樂趣在于理解的喜悅”。
我想對于藝術家而言最開心的事就是理解。
《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電影中有這樣一個片段。
葛麗葉挪開了維米爾布景中的椅子,第二天,揭開外面畫布,看到了他的畫,她笑了。
因為看到畫面左邊是空的,畫面里的椅子,他抹掉了。
后來他問她,為什么挪開了椅子,她說,像被圍在中間。
椅子的存在令她有不舒服的感覺,我猜。
一個挪開椅子的舉動默默去提示他。
而他,看懂了。
弗里達的畫作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仿佛是來自生命最深處吶喊,無法用言語表達。
弗里達對自己的畫是這樣解釋的——“他們認為我是超現(xiàn)實主義畫家,但我不是。
我從不畫夢,我畫我自己的現(xiàn)實。
”弗里達的一生可以這樣概括
我們透過弗里達的作品體會到了她的痛苦,也感受到了弗里達傳奇而瑰麗的一生。
人生本就是路漫漫苦難相伴,但我們應該像一朵花姿態(tài)傲嬌地過完一生。
繪畫也是一種記錄的方式。
《戈雅之魂》中的戈雅像一個歷史的見證者,一個面容光潔、陽光可愛、周身散發(fā)著淡淡的花香的如同天使一樣的少女變成了一個面容枯槁、身體佝僂、渾身散發(fā)著惡臭的巫婆一樣的婦人,一個少女的悲慘經(jīng)歷反映了整個國家和社會的顛沛流離。
戈雅的這種旁觀者記錄者的姿態(tài)讓我想起委拉斯凱茲的《宮娥》,好像我們才是畫中的人,而畫中的畫師、公主、宮女、仆人都看著我們,也許在畫師看來,他的畫就是一個世界,而畫師自己則是記錄者。
尼采將藝術家定義為“患病的動物。
”誠如他所言,歷史上患有精神疾病的藝術家可謂如天上繁星恒河沙數(shù)。
許多偉大的作品往往正是在其作者們陷入心理失常的狀態(tài)下創(chuàng)作的——梵高自囚于瘋人院時,時常痛苦自責。
某天畫家透過鐵柵欄看見了院外的一叢蝴蝶花,生命的曼妙美感觸動了他,畫家迅速取出畫具,在絕望與希望、痛苦與釋緩間找到了微妙平衡,完成了《藍蝴蝶花》。
偏執(zhí)患者封閉于自我的世界中,但這些敏感有瘋狂的人們,對這種混亂的心理狀態(tài)無所適從,只渴望早日逃離得到解脫,在逃避的過程中,往往抓住某種象征物作為精神寄托,如藝術、如無休止的進行強迫式研究,終有一日,譜寫了絕世之作。
版權聲明:此文自動收集于網(wǎng)絡,若有來源錯誤或者侵犯您的合法權益,您可通過郵箱與我們取得聯(lián)系,我們將及時進行處理。
本文地址:http://www.springy.cn/juzi/weimei/30419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