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
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
軍行年代:【唐】 作者:【李白】 體裁:【七絕】 類別:【】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
城頭鐵鼓聲猶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注釋】〖譯文〗將軍剛剛跨上配了白玉鞍的寶馬出戰,戰斗結束后戰場上剩下凄涼的月色。
城頭上的戰鼓還在曠野里震蕩回響,將軍刀匣里的寶刀上的血跡仍然沒干。
〖點評〗詩人描寫勝利,不在于字面,而在于構成一種氣氛。
把戰士的颯爽英姿,激昂振奮的風貌寫了出來。
(部分詩詞沒有注釋,我們正在完善,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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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本段作者:杜甫登高唐·杜甫風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 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 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 潦倒新停濁酒杯。
編輯本段譯文:風急天高猿猴啼叫顯得十分悲哀,水清沙白的河洲上有鳥兒在盤旋。
無邊無際的樹木蕭蕭地飄下落葉,望不到頭的長江水滾滾奔騰而來。
悲對秋景感慨萬里漂泊常年為客,一生當中疾病纏身今日獨上高臺。
歷盡了艱難苦恨白發長滿了雙鬢,窮困潦倒偏又暫停了澆愁的酒杯。
作者:杜甫(712-770),字子美,自號少陵野老,杜少陵,杜工部等。
我國古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與李白并稱“李杜”,人稱“詩圣”。
一生寫詩一千四百多首,他的詩大多反映民間疾苦。
原籍湖北襄陽,生于河南鞏縣。
遠祖為晉代功名顯赫的杜預,乃祖為初唐詩人杜審言,乃父杜閑。
唐肅宗時,官左拾遺。
后入蜀,友人嚴武推薦他做劍南節度府參謀,加檢校工部員外郎。
故后世又稱他杜拾遺、杜工部。
編輯本段《登高》賞析此詩是杜甫大歷二年(767)秋在夔州時所寫。
當時詩人病臥夔州,夔州在長江之濱。
全詩通過登高所見秋江景色,傾訴了詩人長年飄泊、老病孤愁的復雜感情,慷慨激越,動人心弦。
楊倫稱贊此詩為“杜集七言律詩第一”(《杜詩鏡銓》),胡應麟《詩藪》更推重此詩精光萬丈,是古今七言律詩之冠。
前四句寫登高見聞。
首聯對起。
詩人圍繞夔州的特定環境,用“風急”二字帶動全聯,一開頭就寫成了千古流傳的佳句。
夔州向以猿多著稱,峽口更以風大聞名。
秋日天高氣爽,這里卻獵獵多風。
詩人登上高處,峽中不斷傳來“高猿長嘯”之聲,大有“空谷傳響,哀轉久絕”(《水經注·江水》)的意味。
詩人移動視線,由高處轉向江水洲渚,在水清沙白的背景上,點綴著迎風飛翔、不住回旋的鳥群,真是一幅精美的畫圖。
其中天、風,沙、渚,猿嘯。
鳥飛,天造地設,自然成對。
不僅上下兩句對,而且還有句中自對,如上句“天”對“風”;“高”對“急”;下句“沙”對“渚”,“白”對“清”,讀來富有節奏感。
經過詩人的藝術提煉,十四個字,字字精當,無一虛設,用字遣辭,“盡謝斧鑿”,達到了奇妙難名的境界。
更值得注意的是:對起的首句,未字常用仄聲,此詩卻用平聲入韻。
沈德潛因有“起二句對舉之中仍復用韻,格奇而變”(《唐詩別裁》)的贊語。
頷聯集中表現了夔州秋天的典型特征。
詩人仰望茫無邊際、蕭蕭而下的木葉,俯視奔流不息、滾滾而來的江水,在寫景的同時,便深沉地抒發了自己的情懷。
“無邊”“不盡”,使“蕭蕭”‘滾滾”更加形象化,不僅使人聯想到落木窸索之聲,長江洶涌之狀,也無形中傳達出韶光易逝:壯志難酬的感愴。
透過沉郁悲涼的對句,顯示出神入化之筆力,確有“建瓴走坂”、“百川東注”的磅礴氣勢。
前人把它譽為“古今獨步”的“句中化境”,是有道理的。
前兩聯極力描寫秋景,直到頸聯,才點出一個“秋”字。
“獨登臺”,則表明詩人是在高處遠眺,這就把眼前景和心中情緊密地聯系在一起了。
“常作客”,指出了詩人飄泊無定的生涯。
“百年”,本喻有限的人生,此處專指暮年。
“悲秋”兩字寫得沉痛。
秋天不一定可悲,只是詩人目睹蒼涼恢廓的秋景,不由想到自己淪落他鄉、年老多病的處境,故生出無限悲愁之緒。
詩人把久客最易悲秋,多病獨愛登臺的感情,概括進一聯“雄闊高渾,實大聲弘”的對句之中,使人深深地感到了他那沉重地跳動著的感情脈搏。
此聯的“萬里”“百年”和上一聯的。
“無邊”“不盡”,還有相互呼應的作用:詩人的羈旅愁與孤獨感,就象落葉和江水一樣,推徘不盡,驅趕不絕,情與景交融相洽。
詩到此已給作客思鄉的一般含意,添上久客孤獨的內容,增人悲秋苦病的情思,加進離鄉萬里、人在暮年的感嘆,詩意就更見深沉了。
尾聯對結,并分承五六兩句。
詩人備嘗艱難潦倒之苦,國難家愁,使自己白發日多,再加上因病斷酒,悲愁就更難排遣。
本來興會盎然地登高望遠,現在卻平白無故地惹恨添悲,詩人的矛盾心情是容易理解的。
前六句“飛揚震動”,到此處“軟冷收之,而無限悲涼之意,溢于言外”(《詩藪》)。
詩前半寫景,后半抒情,在寫法上各有錯綜之妙。
首聯著重刻畫眼前具體景物,好比畫家的工筆,形、聲、色、態:一一得到表現。
次聯著重渲染整個秋天氣氛,好比畫家的寫意,只宜傳神會意,讓讀者用想象補充,三聯表現感情,從縱(時間)、橫(空間)兩方面著筆,由異鄉飄泊寫到多病殘生。
四聯又從白發日多,護病斷飲,歸結到時世艱難是潦倒不堪的根源。
這樣,杜甫憂國傷時的情操,便躍然紙上。
此詩八句皆對。
粗略一看,首尾好像“未嘗有對”,胸腹好像“無意于對”。
仔細玩味,“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
不只“全篇可法”,而且“用句用字”,“皆古今人必不敢道,決不能道者”。
它能博得“曠代之作”(均見胡應麟《詩藪》)的盛譽,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此詩的名句為無邊落木蕭蕭下, 不盡長江滾滾來。
編輯本段題解這首詩作于唐代宗大歷二年(767)秋。
當時安史之亂已經結束四年了,但地方軍閥又乘時而起,相互爭奪地盤。
杜甫本入嚴武幕府,依托嚴武,可惜嚴武不久病逝,使他失去了依靠,只好離開經營了五六年的成都草堂,買舟南下,本想直達夔門,卻因病魔纏身,在云安呆了幾個月后才到夔州。
如不是當地都督的照顧,他也不可能在此一住就是三個年頭。
而就在這三年里,他的生活依然很困苦,身體也非常不好。
這首詩就是五十六歲的老詩人在這極端困窘的情況下寫成的。
那一天,他獨自登上夔州白帝城外的高臺,登高臨眺,百感交集。
望中所見,激起意中所觸;蕭瑟的秋江景色,引發了他身世飄零的感慨,滲入了他老病孤愁的悲哀。
于是,就有了這首被譽為“古今七言律第一”的曠世之作。
編輯本段句解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天高風急,秋氣肅殺,猿啼哀嘯,十分悲涼;清清河洲,白白沙岸,鷗鷺低空回翔。
首聯兩句,對舉之中仍復用韻,且句中自對,無一虛設。
這是詩人登高看到的景象,構成一幅悲涼的秋景圖畫,為全詩定下了基調。
登高而望,江天本來是開闊的,但在詩人筆下,卻令人強烈地感受到:風之凄急、猿之哀鳴、鳥之回旋,都受著無形的秋氣的控制,仿佛萬物都對秋氣的來臨惶然無主。
“風急”,夔州位于長江之濱,三峽之首的瞿塘峽之口,素以水急、風大著稱。
“猿嘯哀”,巫峽多猿,鳴聲凄厲。
當地民謠說:“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
”“渚”,水中的小塊陸地。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落葉飄零,無邊無際,紛紛揚揚,蕭蕭而下;奔流不盡的長江,洶涌澎湃,滾滾奔騰而來。
頷聯為千古名句,寫秋天肅穆蕭殺、空曠遼闊的景色,一句仰視,一句俯視,有疏宕之氣。
“無邊”,放大了落葉的陣勢,“蕭蕭下”,又加快了飄落的速度。
在寫景的同時,深沉地抒發了自己的情懷,傳達出韶光易逝,壯志難酬的感愴。
它的境界非常壯闊,對人們的觸動不限于歲暮的感傷,同時讓人想到生命的消逝與有限,宇宙的無窮與永恒。
透過沉郁悲涼的精工對句,顯示著詩人出神入化的筆力,有“建瓴走坂”、“百川東注”的磅礴氣勢。
前人譽為“古今獨步”的“句中化境”。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我萬里漂泊,常年客居他鄉,對此秋景,更覺傷悲;有生以來,疾病纏身,今日獨自登臨高臺。
頸聯是詩人一生顛沛流離生活的高度概括,有頓挫之神。
詩人從空間(萬里)、時間(百年)兩方面著筆,把久客最易悲秋,多病獨自登臺的感情,融入一聯雄闊高渾的對句之中,情景交融,使人深深地感到他那沉重的感情脈搏。
語言極為凝煉,乃千古名句。
宋代學者羅大經《鶴林玉露》析此聯云:“萬里,地之遠也;悲秋,時之慘凄也;作客,羈旅也;常作客,久旅也;百年,暮齒也;多病,衰疾也;臺,高迥處也;獨登臺,無親朋也;十四字之間含有八意,而對偶又極精確。
”“八意”,即八可悲:他鄉作客,一可悲;常作客,二可悲;萬里作客,三可悲;又當蕭瑟的秋天,四可悲;年已暮齒,一事無成,五可悲;親朋亡散,六可悲;孤零零的獨自去登,七可悲;身患疾病,八可悲。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時世艱難,生活困苦,我常恨鬢如霜白;濁酒銷憂,卻怎奈潦倒,以至需要停杯。
尾聯轉入對個人身邊瑣事的悲嘆,與開篇《楚辭》般的天地雄渾之境,形成慘烈的對比。
“苦恨”,甚恨,意思是愁恨很深。
“潦倒”,猶言困頓衰頹,狼狽失意。
新停濁酒杯:一般解釋為戒酒,不妥。
“?!笔潜硎灸撤N動作狀態延續途中的一時中斷,這一句是說,我一人登臺,獨飲濁酒,無親朋相伴,慢慢舉起銷憂解愁的酒杯,停在嘴邊——我的身體已承受不了啦,至今飲酒不斷、未曾有過停杯體驗的我,不禁為自己身心之衰感到愕然。
新,指初次出現。
“濁酒”是相對于“清酒”而言,是一種帶糟的酒,就像今天的米酒,古時稱之為“醪”。
編輯本段評解這是一首最能代表杜詩中景象蒼涼闊大、氣勢渾涵汪茫的七言律詩。
前兩聯寫登高聞見之景,后兩聯抒登高感觸之情。
由情選景,寓情于景,渾然一體,充分表達了詩人長年飄泊、憂國傷時、老病孤愁的復雜感情。
而格調卻雄壯高爽,慷慨激越,高渾一氣,古今獨步。
這首律詩很特別,其四聯句句押韻,皆為工對,且首聯兩句,又句中自對,可謂“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
就寫景而言,有工筆細描(首聯),寫出風、天、猿、渚、沙、鳥六種景物的形、聲、色、態,每件景物均只用一字描寫,卻生動形象,精煉傳神;有大筆寫意(頷聯),傳達出秋的神韻。
抒情則有縱的時間的著筆,寫“常做客”的追憶;也有橫的空間的落墨,寫“萬里”行程后的“獨登臺”。
從一生飄泊,寫到余魂殘骨的飄零,最后將時世艱難歸結為潦倒不堪的根源。
這樣錯綜復雜手法的運用,把詩人憂國傷時,老病孤愁的蒼涼,表現得沉郁而悲壯。
難怪明代胡應麟《詩藪》說,全詩“五十六字,如海底珊瑚,瘦勁難名,沉深莫測,而精光萬丈,力量萬鈞。
通章章法、句法、字法,前無昔人,后無來學,微有說者,是杜詩,非唐詩耳。
然此詩自當為古今七言律第一,不必為唐人七言律第一也”。
(現代文)活在夢里,夢里深處有個我愛的你,可是你重來沒有存在過 你活在我的幻想和夢里 我想有你可是沒有辦法你是不存在的人 我只好絕望的等 在死亡里相見 (文言文)生在夢里,夢里深有所愛之君,而汝現實從來無有過。
汝活在吾之想象中與夢里, 吾想有君而無,君為不存在者, 余乃絕望之等 企望天堂里相會。
青山橫北郭,繞東城。
此地一為孤蓬萬里征。
浮云游子意,落人情。
揮茲去,蕭蕭班馬鳴。
譯文青山橫臥在外城的北面,清澈的水圍繞著東城。
在此地你我一旦分手,就像孤蓬一樣隨風飄蕩。
游子的心像浮云一樣飄忽不定,落日徐徐下山,似乎有所留戀。
揮手告別,從此離開,友人騎的離群的馬蕭蕭長鳴,似乎不忍離去。
賞析首聯點明送別之地。
“橫”、“繞”兩字,寫出了青山白水與城為伴的情狀。
景色是美好的,兩人就在這有山有水的城外話別。
頷聯是詩人對友人遠行的看法。
頷聯從友人和作者兩方面來寫離別之情。
此時友人即將告別遠游他方,沒有明確的目標和打算,行蹤會如浮云飄蕩一般;看到浮云就能體會游子的心緒。
前句蓬草是從友人的整個形象來說,此句浮云則是從友人的心境來說的。
“落日故人情”寫送者的心情。
詩人看到那逐漸下落的夕陽,就想到同友人的分別,落日對人或人對落日,似乎都有一種不舍之情。
但這里主要是表現詩人對朋友的留戀之情:他就像落日徐下一樣,對友人十分留戀。
但既稱“落日”,終究要落,朋友最終也要分別,詩人此刻的心情也是十分難受的。
末一聯寫友人別去。
“自茲去”照應開頭的“青山白水”句。
“揮手”本來是作別時互相揮手致意,但這里主要寫詩人站在那里,對騎馬遠去的朋友,長時間的揮手,以示難舍之情。
“蕭蕭班馬鳴”一句,詩人是借離群之馬的鳴聲來寄托他和友人的離情。
表面上是寫馬,實際上是寫離情。
是什么意思
原來“三千丈”的白發是因愁而生,因愁而長。
愁生白發,人所共曉,而長達三千丈,該有多少深重的愁思。
“得”字直貫到詩人半生中所受到的排擠壓抑;所志不遂,因此而愁生白發,鬢染秋霜,親歷親感,何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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