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劍四顧心茫然雖然原詩本意非此,但后人引申為找不到對手
防范孤單寂寞嗜酒常被形容為“一種孤獨的疾病”,我們多數會員都認同此說法。
回顧我們*最后幾年或是幾個月喝酒的狀況, 我們可以很輕易地回憶起身處喧囂擾攘的人群中時,在我們強顏歡笑背后那種格格不入、孤單寂寞的感覺。
我們當中的許多會員都曾表示,起初喝酒主要是為了交際應酬的原因,為使氣氛融洽“不得不陪同”他人“一起”喝酒,如此一來才能賓主盡歡。
這是一個十分值得注意的現象,我們之所以喝酒,其主要原因乃是以自我為中心,換言之,我們將酒精灌入體內是為了要獲取酒精在我們身上所產生的效果。
有時候這種效果有助于我們瞬間表現得熱情開朗、左右逢源,以此暫時減緩我們內心的孤單寂寞的感覺。
然而一旦酒精的作用消退之后,遺留下來的是更多的疏離感,“不合群”的感覺更甚于從前,也使我們的心情更加抑郁難解。
除此之外,如果我們對自己喝醉酒或是酒后失態的行為感到內疚與羞愧不安, 這種糾結復雜的情緒很容易使我們有一種被拋棄、遭到放逐的感覺。
私底下我們不時地擔憂,甚至認定自己是自作自受、罪有應* 目前全世界有超過200萬會員得, “也許”我們當中的許多人認為自己“真是個孤家寡人”。
(當我們回憶起最后一次宿醉或是狂喝濫飲的情況時,會發現這種感覺竟與自己如此相似)橫在嗜酒者面前的寂寞道路是如此渺茫:永無止盡的灰暗、難以言喻的錐心之痛。
于是我們很快地又再度端起酒杯。
雖然有些會員一直習慣于獨自一人喝酒, 但也不能說我們在嗜酒過程中就都沒有朋友,我們也不時地與人接觸。
然而大部分我們認為重要的話語幾乎都深藏在自己心里,從不輕易出口。
我們認為沒有任何人能夠理解我們,捫心自問,我們也不情愿其他人理解我們。
毫無疑問,當我們首次來到A.A.,聽到其他會員誠實坦然地談論自己的情況,不禁驚訝不已。
尤其是他們所提到的喝醉時那些胡作非為、駭人聽聞的事件,以及深藏在內心深處的種種恐懼、孤單的感覺,感到無比震撼。
我們第一次幾乎難以置信的發現,我們不再孤單,我們并非像自己原本以為的那樣異于常人。
此時此刻,在我們心中盤踞已久的那道冷漠、令人難以接近的自我防衛之門,終于在其他康復嗜酒者的真誠感召下重新開啟。
我們再度找回了久未有過的歸屬感,孤立無助的感覺傾刻間煙消云散。
只說是松了一口氣不足以形容我們最初的感覺,其中還摻雜著驚奇、惶恐與震撼:這是真的嗎? 能否延續下去?那些堅持參加A.A.會議并且保持多年清醒的會員都能夠證明這是真的,絕非虛言。
這不是我們常見的那種虛晃一招的噱頭,也不是空歡喜一場而隨后更加令人失望的騙局。
隨著在A.A.持續戒酒、保持數十年清醒的會員人數逐年遞增,我們得以親眼目睹過去無法證明、難得一見、真實而又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實例。
我們確實能夠從嗜酒的孤立無助的狀態中康復過來。
當然,多年嗜酒生活的累積,使得我們對別人猜疑、不信任以及其它以自我為中心的心態已經根深蒂固。
無論是否出于本意,我們習慣性地表現出偏狹、固執、冷漠的姿態,仿佛我們一向就是孤僻、難以相處的人,所以,當我們開始停止喝酒之后,有些人必須要經過一些時間的練習和調整,才能改變那種習以為常的孤僻個性。
即使我們已開始相信自己并非孤單一人,我們也還是常會以從前的行為模式來感受和生活。
當我們開始有機會能夠與別人發展正常的人際關系, 甚至接受他人的友誼時,我們仍然不太確定應該如何處理、是否有用。
多年來內心恐懼的負擔,往往使我們踟躕不前,因此我們開始感到落寞,郁郁寡歡。
不管實際狀況是否真是如此,過去陳舊的思維極易慫恿我們再去端起第一杯酒。
有時候,我們當中總有些人受到誘惑而重蹈覆轍,再度陷入悲慘的境遇。
幸而至少我們已經從以往的嗜酒生涯中了解了這些。
有一次,一位新會員向A.A.小組成員分享個人嗜酒的經歷,他說他從十幾歲的青少年時期一直到四十幾歲的中年階段,喝酒一直是他主要的全職工作,他也因此幾乎完全錯失了這段成長時期所應具備的人生體驗。
如今他已年屆不惑,很幸運地能夠滴酒不沾保持清醒。
可是他向來只會喝酒鬧事、挑釁他人,不曾擁有過任何專業技術或是工作能力,也不懂應有的社教禮儀,他覺得這是一個很糟糕的狀況。
他甚至不知如何開口邀約女性朋友,也不知道約會時怎么做,并且根本找不到專門教授“如何約會”或者“四十歲單身漢不懂的事”的學校。
晚上在A.A.聚會場合所講的玩笑話,總是特別誠摯而又令人感動。
許多令人尷尬、難堪的事情在談笑之間變得簡單平常。
有些事發生在我們這種年紀(也許四十幾或是二十幾歲)的人身上聽來也許令人覺得荒誕不經,但是我們知道,所有來開會的A.A.會員不會如此認為,他們能真實地體會到類似的恐懼,這使我們得以輕松幽默的方式對過去的一切淡然處之。
因此即使做得不好,我們可以面帶微笑再試一次,直到做正確為止。
我們再也不需要暗自羞愧地默默承受,無須反復故伎重施、嘗試從酒瓶中拾回顏面而又陷入孤單寂寞的境地。
這是我們當中的某些人在康復過程所發生的各種問題中較為極端的情況,這些現象說明,獨自一人面對嗜酒問題的挑戰是多么的危險,我們想要僅憑個人努力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現在我們了解到無須獨自一人孤軍奮戰。
能與其他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同揚帆前進,我們康復的旅程將更安全、更有意義也更有保障。
所以我們不再忌諱向別人求助,因為我們大家都需要互相幫助。
在康復過程中接受別人幫助并非膽小懦弱的表現,就像當我們腳部骨折受傷時必須借助使用拐杖一樣。
當一個人有必要用到拐杖時,他就會了解到拐杖的實用價值,并知道對他而言,使用拐杖是有益的。
可是若一個人甘冒失足跌倒的風險,輕率的拒絕唾手可得的協助,這能視為一種英雄行為嗎
愚蠢冒昧地承擔風險,包括不必要的風險,有時會得到不值得的贊揚。
但是與他人共同合作、同心協力應該更值得獎勵和嘉勉。
過去我們個人孤軍奮戰的戒酒經歷,反映了憑借個人克服酒癮問題所作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
即使我們有極大的決心和愿望,也幾乎沒有任何單憑自己個人的力量能夠戰勝酒精的例子。
如果我們能夠自己戒酒,也就沒有必要尋求A.A.或是精神科醫師及任何其它各方面的協助。
沒有人能夠完全與世隔絕獨自生活,在某種程度上,我們或多或少都依賴別人提供的物品與服務。
對于我們而言,承認和接受就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接下來我們立刻面臨的是:怎樣克服我們嚴重的嗜酒問題。
獨自一人時,想喝酒的念頭往往偷偷地、狡猾地出現在腦海中。
當我們感到寂寞空虛時,想喝酒的沖動似乎總能更快速、更強勁的擊敗我們。
然而我們和其他人在一起時,想喝酒的念頭就會少有出現, 尤其是當我們與不喝酒的人在一起時。
萬一真的有想喝酒的沖動, 如果能有其他A.A.會員的陪伴,更有利于擺脫這種困擾。
無可否認,每個人都需要一些獨處的時間,用來整理自己的思緒,進行自我反省,或者處理某些私人事務,借以釋放日常生活所累積的壓力。
但是如果我們過度放縱自己,一味沉溺于離群索居狀態下,是相當危險的。
特別是當我們的心態逐漸變得孤僻、抑郁、自怨自艾時,有朋友的陪伴都好于單獨一人顧影自憐。
當然,即使在A.A.開會時也免不了有想要喝酒的想法,就好像身處人群中也會感到孤單寂寞一樣。
但若就克服酒癮的問題而言,選擇A.A.會員的陪伴當然是比起獨自一人呆在房間內或是躲在酒吧陰暗的角落里來得更好。
當沒有其他人可以交談時,自言自語成為我們不斷循環的過程,與此同時也排除了別人能夠對我們提供任何有益忠告的機會。
試圖于自己掙扎是否要去喝第一杯酒就像嘗試自己讓自己進入催眠狀態一樣無效。
通常掙扎的結果就如同勉強一匹即將臨盆的牝馬不要把小馬生下來一般,往往無濟于事。
基于這些原因,在我們對剛停酒的新會員建議避免過度勞累或饑餓時,我們往往會再三強調三個“避免”:“避免讓自己太累、太餓或太孤單”。
在想喝酒的念頭浮現腦海之際,如果能夠暫停一下思考,我們不難發現,自己或多或少處于上述三項高風險的狀況之下。
盡快找人交談, 至少能夠開始脫離那種孤立無助的危險狀態。
無敵是多么寂寞無敵是多么多么空虛獨自在頂峰中冷風不斷的吹過我的寂寞誰能明白我
-------這是什么成語,四個字的。
星耀月清難尋路酷暑寒風刺骨涼孤心煩苦火山怒借酒寧情又一人
無處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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