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文忠公,四子皆超越。
仲也珠徑寸,照夜光如月。
好詩真脫兔,下筆先落鶻。
知音如周郎,議論亦英發(fā)。
文章乃余事,學(xué)道探玄窟。
死為長白主,名字書絳闕。
(熙寧之末,仲純父見仆于京城之東,曰:“吾夢道士持告身授吾曰:上帝命汝為長白山主,此何祥也?”明年,仲純父沒。)
傷心清潁尾,已伴白鷗沒。
喜見三少年,俱有千里骨。
千里不難到,莫遣歷塊蹶。
臨分出苦語,愿子書之笏。
文忠周郎皆為難得一遇的賢才,東坡以其自比,對其持激賞之意,無論是著文還是作詩,應(yīng)如若同文忠周郎一般懷有真性情,此二人乃真正的性情中人。蘇軾在《將至廣州用過韻寄邁迨二子》也有言:“皇天遣出家,臨老乃學(xué)道?!睆闹锌梢娨簧鷪?zhí)著于道義,正是秉持了此種感情。同樣,“知音如周郎,議論亦英發(fā)”常為后人稱道,這個知音即指佳友,也許亦指數(shù)朝之后,他之欣賞周瑜“言論英發(fā)”的一文一武隔代知音。甚或有懷才不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