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跡材料不是單純?yōu)槠鋯挝缓蛡€人評功擺好,而是為了鮮明地體現(xiàn)和積極宣揚一種特定時代所需要的精神。下面小編給大家?guī)碲w一曼主要英雄事跡8篇,希望大家喜歡!
趙一曼主要英雄事跡篇1
1935年11月的一天黎明,2團被敵人包圍在道北區(qū)的一個山溝里。激戰(zhàn)一晝夜突圍,部隊傷亡很大。團長王惠同負傷被俘(后英勇就義),道北區(qū)委書記兼2團政治部主任趙一曼指揮戰(zhàn)斗時,一條大腿受貫通傷,骨頭被打碎。22日,她和3個人轉(zhuǎn)移到3區(qū)春秋嶺附近一戶農(nóng)家時,被漢_米振文發(fā)現(xiàn)。米振文報告第3“討伐”隊隊長張福興,張福興帶偽軍將農(nóng)舍包圍。戰(zhàn)斗中,趙一曼左腕被打穿,失血過多,昏迷后被俘。
從在珠河見到被俘的趙一曼,到10天后又將其押送到哈爾濱偽濱江省警務(wù)廳繼續(xù)關(guān)押、審訊,警務(wù)廳特務(wù)科外事股長大野泰治都是個重要角色——讓我們看看1962年5,月他作為戰(zhàn)犯在押期間寫的供詞:
“這個婦女,穿著一件黑棉衣,腰下被血染著,臉伏在車臺上,一個十八歲的姑娘坐在她的身旁照料她。傷者頭發(fā)散亂,大腿的褲管都被血灌滿了,在不斷往外滲。
我擔心她馬上死掉,得不到口供,從而失掉可能的情報,急忙走到她的身旁,叫喊道‘起來!’她從容地抬起頭來看著我,看見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兩三步。我讓遠間(即偽珠河縣首席警務(wù)指導官遠間重太郎——筆者)找個適當?shù)膶弳枅鏊_h間同縣公所的翻譯詹警衛(wèi)商量之后,決定在馬料房的高粱垛上進行。從審訊中,知道她叫趙一曼,二十七歲,在婦女抗日會工作,家庭是個富戶,本人受過中國女性的教育。在以上這些問題上,她態(tài)度坦然,答語明快。
當問她關(guān)于趙尚志部隊的事時,她回答:‘關(guān)于抗日聯(lián)軍的事,我不知道。’
我問她是不是共產(chǎn)黨員,在黨內(nèi)是什么地位。她回答說:‘我同共產(chǎn)黨沒有關(guān)系?!覇査骸疄槭裁催M行抗日活動?’一聽這問題,她一下子提高了聲調(diào),作了義正辭嚴的回答,與其說是回答我的問題,不如說是對日軍的控訴。她說:‘我是中國人,日本侵略中國以來的行動,不是幾句話所能道盡的。如果你是中國人,對于日軍目前在珠河縣的行動將怎樣想呢?中國人反抗這樣的日軍難道還用得著解釋嗎?我們中國人除了抗戰(zhàn)外,別無出路。你們?nèi)毡救丝诿鄹箘??!又汀毡拒娛潜Pl(wèi)中國不受他國侵略’,‘日滿一德一心’是‘兄弟之邦’等問題作了揭露。她那種激憤之情,在我看來簡直不像個身負重傷的人。她對日本軍固然很義憤,但講得有條有理,使人一聽就懂。當翻譯把她的話向我翻譯時,趙一曼就盯著翻譯的嘴,生怕他翻不全似的,翻完了又繼續(xù)講,滔滔不絕,確是個有口才的人。我不知不覺地成了她的宣傳對象了?!?/p>
“我又用鞭子戳了一下趙一曼的傷口,只見她身子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忍痛而憤怒的表情。這時候待在她身旁的那個姑娘跳起來護著她。我命令旁邊的警士把那個姑娘拉出去。我說:‘看樣子你有點發(fā)火了吧?我不是為了聽你那套話來的,你不說,我也會讓你說出來的。你先把你共產(chǎn)黨的身份說一說吧!’在我這樣威脅下,她從容地回答道:‘我沒有什么中共身份,強迫一個人說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未免太蠻橫了吧?你說我是共產(chǎn)黨員,你把證據(jù)拿出來!’她除了承認做婦女工作以外,其他什么也不說。于是我就用鞭子抽她的手,她干脆不說話了?!?/p>
用鞭子戳傷口,把竹簽刺進指甲里,是為了使趙一曼屈服,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從被俘地到珠河縣城,一輛牛車在山道土路上顛簸,對傷口不作任何處置,任其流血,到送去哈爾濱,住進市立醫(yī)院,也是為了同樣的目的。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因為大腿上的貫通傷潰爛了,他們需要一個活口,而把竹簽刺進指甲里是不會危及生命的。
醫(yī)院畢竟不是偽警務(wù)廳的地下看守所,就有了逃走的機會。
趙一曼是12月2日押送哈爾濱的,何時被以“王氏”之名轉(zhuǎn)至市立醫(yī)院療傷無從查考,看守她的偽警察換成董憲勛,是在1936年4月上旬。
這是一個挺沉穩(wěn)的富于正義感的青年。他的身份、職業(yè),使他對這個世界的黑暗、殘忍和嗜血成性,看到的肯定比馬上就要寫到的韓勇義多得多??伤麄兌寂錾狭艘粋€令他們、也讓我們這些后人永遠敬仰的人,兩顆冬眠的中國心就怦然跳動起來。在1936年那個叫作什么“滿洲國”的世界里,他們的行為有著特別的昭示意義。后人不會忘記他們,就像懷念那些在冰天雪地中戰(zhàn)死的、凍死的、餓死的有名無名的抗聯(lián)官兵一樣。只是拿起筆來,心頭總是壓抑著愧疚,因為我和我們這些后人對他們知道得實在太少。
開頭的話題,是多大年紀了,掙多少錢呀,娶媳婦了沒有呀,家住哪兒呀等等,董憲勛都回答了。談到日本侵略者的丑行,“滿洲國”這個恥辱的怪胎,董憲勛就不吭聲了,隨之而來的則是他值班時環(huán)境的寬松。自然,趙一曼的話題也就更放得開、有針對性了,而且有機會把自己到東北的經(jīng)歷、見聞,寫成類似小說的文字,董憲勛就成了第一個讀者。有一天,董憲勛就說:俺想?yún)⒓涌孤?lián),打日本子!
護士韓勇義,原是筆者家鄉(xiāng)人,知道得能多點。
她1919年出生于桓仁縣二道嶺,10歲時一家人搬到哈爾濱,投奔在黑龍江省官銀號哈爾濱分號當經(jīng)理的大伯父韓文貴?!熬乓话恕笔伦兒螅蟛阜e極籌錢支持馬占山、李杜抗戰(zhàn),義勇軍失敗后隱居北平。日軍占領(lǐng)哈爾濱,把韓勇義的父親抓去,逼他交出銀號賬目,憂恨成疾而死。
有個男孩子名字的16歲的見習護士韓勇義,中等個頭,鴨蛋形臉,一雙清澈的大眼,挺濃的眉毛,活潑開朗,敢愛敢恨,見義勇為。之前她就見過有關(guān)趙一曼的報道,如果說那時是好奇中不無敬仰的話,當她看到這個被日寇摧殘得不忍睹視的女人時,幾乎就只有后者了。她非常喜歡在這個特殊病人的身邊多呆一會兒,為她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特務(wù)見她年紀小,對她也不大提防。看著傷口逐漸好起來,眉眼間都是笑意。特務(wù)們審訊趙一曼,拉下病床踢打,傷口就在一次次流血中處于好好壞壞、又不致命的狀態(tài),那雙含淚的清澈的大眼睛,就噴出火星子。
1936年8月11日的《濱江省警務(wù)廳關(guān)于趙一曼的情況報告》(濱警特密第8853號)中說:“她們在憎恨世界的丑惡上取得了一致的觀點?!?/p>
后來敵人審問韓勇義和董憲勛,施電刑,上大掛,用炭火燒韓勇義的臉和背,問她為什么要幫助趙一曼逃跑。她說:“因為自己住在滿洲國,走著滿洲國的街道,坐著滿洲國的車,使用著滿洲國的國幣,吃著滿洲國的出產(chǎn),這都是由于住在滿洲國,出于不得已的事情。在自己的五臟之中所流著的熱血,是中華民國的熱血。我期待著將來的抗日戰(zhàn)線得到擴大,把日本人從東北驅(qū)逐出去,再掛起中華民國旗子的日子?!?/p>
韓勇義被判4個月徒刑,受盡折磨,疾病纏身,于1949年2月去世。
逃去的目的地是__縣3區(qū),那里是3軍經(jīng)?;顒拥牡胤?。韓勇義賣了自己的兩個戒指和兩件大衣,得錢60元,充作經(jīng)費。董憲勛找人做了一頂小轎,用來抬趙一曼。時間定在6月28日,這是個星期天,醫(yī)院人少,便于行動。
晚上9點來鐘,董憲勛雇一白俄司機,先用汽車將小轎送到南崗文廟后邊,再去醫(yī)院將趙一曼抬上汽車,重返文廟。下車上轎,由他和事先約好的他的叔叔董廣政抬著,由阿城方向逃出哈爾濱。韓勇義提著藥箱,一路隨行。到了鄉(xiāng)間,又雇輛馬車。
敵人是29日7點左右,另一個偽警察來接班時,發(fā)現(xiàn)趙一曼逃走的。憲兵、警察、特務(wù)立即出動,很快找到白俄司機這個線索,并判斷出追趕方向。因為趙一曼必須借助于車輛才能行動,而當時哈爾濱街上的汽車屈指可數(shù)。
30日晨5時左右,在距游擊區(qū)不到10公里的阿城縣金家窩棚,被敵人追上了。
這是個悲壯而平靜的結(jié)局。朝陽剛從東方的地平線露出頭來,山野大地蔥蘢翠綠,草葉上的露珠突然不安起來,急驟的馬蹄聲由遠而近。趙一曼習慣地伸手去腰間摸槍,空了,那張清秀、蒼白的臉上就現(xiàn)出一笑——那是沉靜的一笑,也是輕蔑的一笑。
董憲勛和韓勇義是難免恐懼、慌亂的,可看到趙一曼那神情,就沉靜、坦然了許多。況且打從把自己的命運與趙一曼聯(lián)系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對這一刻就是有所準備的。
趙一曼主要英雄事跡篇2
20世紀之初,在五四運動的浪潮沖刷下,反動、腐朽的封建制度雖然受到了一定的抨擊和摧毀。但并沒有從根本上徹底_封建社會的統(tǒng)治,尤其是在廣大的中國農(nóng)村,封建制度下提倡的封建禮教、男尊女卑、女子貞節(jié)以及“三從四德”等,仍然在嚴重地束縛、壓迫和摧殘著中國農(nóng)村婦女。趙一曼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山村封建地主家庭里,也就必然逃脫不掉當時操持家業(yè)的兄長像“閻王”似的以封建禮教嚴厲地管束她,使她失去自由。男尊女卑,一方面造成了男性在家庭中的驕橫,另一方面也造成了對女性的壓迫和侵奪。
在趙一曼十二歲那年的臘月二十五日,趙一曼的父親李鴻緒因為咳嗽痰涌昏迷不醒后死去了。按世俗規(guī)矩,大哥李席儒便名正言順地成了當家人。
父親病死后,小一曼失去了父愛,家里的生活更是沉悶極了。大哥不僅沒有父親那般行醫(yī)抓藥的本事,反而成天賭博、抽鴉片,還要天天擺著家長的派頭。大嫂也是好吃懶做、游手好閑之人,兩口子三天兩頭吵嘴鬧氣。在這種家庭環(huán)境里,趙一曼受到了極大的憋屈,在忍無可忍的情形下,有一天她便向大哥提出:“這樣活著實在太沒意思了,我要出門讀書去!”大哥只顧抽煙,耷拉著眼皮,頭也懶得抬地哼道:“不行,我沒錢供你!”
趙一曼已經(jīng)十幾歲了,李席儒不僅不叫她上學讀書,還讓母親嚴格地監(jiān)視著她。
母親雖然慈祥善良,卻受封建思想禁錮,既然丈夫死了,“長子為父”,兒子的話也是要聽的。她不讓趙一曼再出院門,不讓趙一曼像小時候那樣到草叢里捉蝴蝶,也不能到竹林里去挖幼筍,自然更不能和男孩子們一起玩耍了。
趙一曼的母親按著老輩留下的規(guī)矩,要給趙一曼扎耳朵眼兒,要給她纏足。
按封建傳統(tǒng),女人“三寸金蓮”被認為是一種美。趙一曼母親的腳就是姥姥給裹的,穿著一雙尖尖的小鞋,走起路來一步三搖的,實在是活受罪!在少年時期的趙一曼看起來既可憐又可笑。
一天上午,母親把趙一曼叫到八仙桌前,拉住趙一曼的一雙小手鄭重地說:“淑端哪,你該裹腳了,再不裹,大腳丫子會被人笑話的。長大了也是沒人娶你的!”
一聽裹腳,趙一曼的心就像被蜂蜇針扎似的縮緊了。村里的小腳女人她看得多了,本是一雙天然腳,卻被一條長長的白布纏成了“尖辣椒”,有的連腳趾骨都被勒斷了。尖尖小腳,站也站不穩(wěn),走也走不快。她低頭看看母親那一雙只有三四寸的小腳,心頭涌起一股酸楚。小時候,她常常看到父親一不順心就要拿母親出氣,連踢帶打,母親總是顫巍巍跌倒在地,為躲避丈夫只能滿地爬行;有時候,遇到天陰地濕,母親要到山間拔兩棵青菜,也要爬著去。一次,她隨母親一起下田,正好碰上下雨,媽媽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滿身滿臉的泥巴……想到這些,趙一曼不寒而栗,她打內(nèi)心深處不愿意像母親一樣活受罪!
她倔強地對母親說:“媽,我不裹腳!”
“女孩子大了都要裹腳,這是祖輩留下的規(guī)矩!”
“裹了腳走路都走不穩(wěn),我不裹!”趙一曼堅持說。
“不裹也得裹!”母親也強硬起來。
“不,我就不!”趙一曼一邊說著一邊就從母親眼前溜出了門外。
趙一曼還能跑到哪里去呢?晚上她小心翼翼地又回到了家里。母親似乎已經(jīng)心平氣和了,給她用辣椒油燒了兩個菜。趙一曼一邊吃飯一邊用兩眼觀察著母親的臉色,看母親若無其事,她以為已經(jīng)闖過了這一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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